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副主席。生於安徽桐城，卒於北京。畢業於武昌高等師範學校。1922年留學德國柏林大學攻讀哲學。1923年加入中國共產黨。1926年回國後任中山大學教授。參加北伐戰爭，任國民軍總政治部秘書長。1927年參加南昌起義，任總指揮部政治部副主任。1927年底脫離中國共產黨。1930年與鄧演達等創建中國國民黨臨時行動委員會，任中央幹事會幹事、中央宣傳委員會主席。1933年參加反蔣抗日的福建事變，失敗後流亡日本。後返回香港，1935年11月月當選為中華民族解放行動委員會中央委員、宣傳委員會書記。參加反蔣抗日的兩廣事變。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後，任國民參政會參政員、中國民主政團同盟中央常委兼組織委員會主任。抗戰勝利後，改組成立中國農工民主黨，任中央主席。1949年出席全國政協第一屆全體會議。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，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員、交通部長和中國農工民主黨中央主席、中國民主同盟中央副主席、光明日報社社長。1958年被劃為右派分子，撤銷職務。是全國政協第一至三屆常委，第二屆副主席，第四屆委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