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生物化學傢。原籍浙江鎮海。生於上海。1950年畢業於浙江大學化學系。1960年獲蘇聯莫斯科大學生物系哲學博士學位。歷任中國科學院生物物理研究所研究員、副所長、中國生物化學學會副理事長等職。1991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。長期從事生物膜研究。發現Mg2+對線粒體H+–ATP酶重建於脂質體具有關鍵作用,提出Mg2+通過改變膜脂流動性影響H<+–ATP酶構象與活性模型;進而提出Ca2+梯差對膜蛋白構象與活性的調節有重要的影響;發現神經苷脂GM1與GM3對肌漿網Ca2+泵(Ca2+–ATP酶)具有相反的調節作用;發現微量元素Se對人紅細胞膜骨架有直接的穩定作用;提出“克山病是一種心肌線粒體病”的觀點;首先用“勻漿互補法”代替“線粒體互補法”來預測谷子等農作物的雜種優勢獲得理想結果,對谷子、玉米、棉花雜優的測試準確率達80%~85%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