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基督教神學傢，教育傢，學者。生於浙江德清，卒於北京。1907年受洗入教。早年就讀於東吳大學。1914年在美國梵德比爾大學學習。1918年回國後任東吳大學教授，燕京大學宗教學院院長、教授，金陵協和神學院教授。在從公理會轉入聖公會後，於1941年任中華聖公會會長聖職。同年被日本憲兵隊逮捕入獄。1947年獲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榮譽神學博士學位。曾多次出席基督教世界性會議，並積極參加 普世教教會運動 。1948年當選世界基督教教會聯合會副主席。1950年因該會支持侵朝戰爭而辭職。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，成為中國基督教三自愛國運動發起人之一。擅長以中國傳統的文化形式表達基督教神學。致力於探究基督教與中國文化之間的關系。對中國古典文學，特別是詩詞、戲曲及書法藝術的造詣尤深，曾獲東吳大學文學博士學位。除在獄中所著《系獄記》外，其他著作還有《耶穌傳》、《聖保羅傳》、《基督教進解》、《神學四講》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