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共產黨中央政治局委員。大學學歷。四川潼南人。1938年加入中國共產黨。1939年起任八路軍129師組織部、民運部幹事，民運工作隊隊長，延安留守處政治協理員、晉冀魯豫軍區政治部組織科科長、經東縣工委書記兼縣大隊政委、中原軍區組織部科長、第二野戰軍後勤部組織部副部長。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，歷任西南軍區組織部部長，第二政治學校組織部部長兼幹部部部長、政治部主任，西南軍區青年部副部長，成都軍區組織部長。1960年解放軍政治學院畢業，任成都軍區政治部副主任，北京京軍區政治部副主任、副政委、政委。1987年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主任。1988年任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央軍委委員，被授予上將軍銜。1989年增補為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，並任中央軍委秘書長，兼任總政治部主任。是中共十三屆中央委員，十四屆中央政治局委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