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化學傢和化學史學傢。生於江蘇通州（今南通市），卒於北京。1929年於清華大學化學系畢業後去美國伊利諾伊大學，在有機化學傢R.亞當斯指導下做研究生，1932年獲哲學博士學位。回國後，歷任中央大學、北京大學化學系教授和化工系主任、甘肅科學教育館館長和《化學通訊》經理編輯。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，歷任文化部科學普及局局長，中華全國科學技術普及協會副秘書長，商務印書館總編輯，中國化學會秘書長，中國科學技術情報研究所研究員、所長、顧問，中中國科學技術史學會名譽理事等職。1955年當選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（院士）。
專長有機化學和化學史。早年從事聯苯化合物立體化學的研究，最先發現聯苯化合物的變旋作用。發表英文論文12篇。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，從事化學史特別是中國化學史的研究和教學工作，以及科學普及和科技情報工作，1955年參加制定全國科技情報規劃。發表關於中國及世界化學史的論文30餘篇及其他方面的文章20餘篇。著有《中國化學史論文集》（1956）和《化學重要史實》（1989，合著）等化學史著作以及《銅的故事》、《糖的故事》和《溶液》等科普讀物，其中《化學重要史實》1989年獲首屆全國科技史優秀圖書榮譽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