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電影事業傢、電影教育傢。浙江嵊縣（今嵊州）人。1928年參加業餘進步戲劇活動。1931年上海勞動大學中學部畢業。1934年參加左翼戲劇活動，擔任舞臺美術工作。1938年赴延安，在魯迅藝術學院任戲劇系教師、實驗劇團及美術工廠創作室負責人。1946年被任命為延安電影製片廠負責人，在故事片《邊區勞動英雄》中任美工師兼製片主任。1947年與淩子風等組建西北電影工學隊，並和成蔭帶領一批文藝青年赴東北籌建東北電影製片廠，任該廠藝術處副處長長。1949年組建上海電影制片廠並擔任副廠長。1953年調中央文化部電影局，參與擬訂《發展中國電影事業的第一個五年計劃》。1954年自蘇聯等國訪問歸來，負責編輯兩冊《訪問蘇聯電影事業資料匯編》。1955年，與章泯、吳印咸負責籌建北京電影學院，任副院長，為建立教學制度、組織教師隊伍和培養學生作出瞭貢獻。1978年撰寫文獻紀錄片《延安歲月》的拍攝提綱，該片反映瞭中共中央在陜北和延安的13年革命歷史。1983年後編寫《延安魯藝——我黨創辦的一所藝術學校》和《延安十年戲劇圖集》。1985年當選中國電影傢協會主席團成員。